smnovel 发表于 2023-5-21 18:45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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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仙侠] 【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4-6)【作者:一剑宫寒(红炉点雪)】 作者:红炉点雪字数:30,952 字 第四章:仙子堕凡尘 月黑风高。 老秃奴的话一句句钻进耳朵里,就如一把把重锤,砸在外头屏息偷望的苏云 心里。 瞧着苏清璃没什么反抗的动作,老秃奴抚摸在姑姑腿上的大手,开始向上魔 挲道,臭嘴凑到她耳边:「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苏清璃呼吸稍稍急促,神色淡然,只是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无法言喻的羞耻 。 接下来姑姑缓缓解开了腰封,黛青长裙承风而下,落在地面之上,遮盖住女 子赤净的美足,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凝脂般的香肩,雪白的山峦嫩乳, 白湛湛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之下晶润如玉。 「啧啧。」老秃奴在苏清璃身边环顾一圈,称奇道:「肌肤有如白玉观音, 妙哉妙哉。」 窗外的苏云眼中也是闪过震惊之色,显然无法接受房内的一切。 「传闻仙宫仙法追求纯灵,女子修行不可破身,不知是不是真的?」 苏清璃轻咬唇瓣,白脂如玉的身体被迫感受着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身上随意游 走,一阵阵虚弱感从内里涌来,老秃奴在耳边的气息犹使人感到燥热,内心里莫 名升起无法言喻的感觉,有耻辱,有渴望:「我既随你所愿,你还这般折辱,就 不怕事后我灭了你整个欢喜寺?」 听着苏清璃的威胁,老秃奴非但没停止,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变本加厉的探 向世人向往的仙宫源泉:「凡人有语,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 作为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袭击,就算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内心都会荡漾两分 ,而老秃奴挑弄的大手仿似有着无穷魔力,每每令人战栗颤抖。 苏清璃知道,此刻她如再不挣扎,继而顺从老秃奴的话,身子定然就此染上 污秽,但就算抗拒又如何? 远在京城,曾贵为夏朝将军的父亲,久经战场风沙。 但在两月之前,夏朝女帝屡任了亲妹东方贞儿为凉州抚蛮大将军,父亲归田 卸甲荣归京都,忽然染上了蛮界内臭名昭著的「煞毒」。 此煞毒以死人残念精魄炼制,攻取心神,染上者七魄如遭烈火焚毁,三魂不 聚,命数被幽冥浸染,不出七七之日,便会命丧黄泉。 即便是洞虚出手,也仅仅只能为其吊着一口气,暂且留于凡间。 苏清璃通过多方探查,得知煞毒制作之法缘于欢喜寺后,便到此求人解毒, 期间被老秃奴折辱威胁,脱衣弄舞,玩弄玉足之类的事,都已经被试过几次。 但是被老秃奴威胁践行苟且之事时,她内心一直过不了这个槛,不愿委身于 如此丑陋之人,才将此事拖到了现在。 「……更何况如今夏蛮两国再无战事,只会对人道大为补益,届时人道信仰 反哺仙道,我等修为都会大有上进。贵为仙道正宗之主,理应也不会为了私事袭 我欢喜寺,让凡间再起战事,至世间生灵又沦涂炭吧。」 趁着苏清璃心思飘离,目光散乱时,老秃驴的低语再次从她耳畔袭去:「本 座晓得宫主一片孝心,才答应出手相助,但不付出点东西就从幽冥地府抢过一条 人命,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么多天以来,宫主莫非还不懂吗?」 苏清璃听着,崩紧的玉体稍稍软化,低声诉道:「你我之间的交易仅此一次 ,事后你保我父亲之命,我二人再无瓜葛,这你得先答应我。」 言语之气,似如游丝。 苏清璃知道此话一出,便相当于清白委身于人,此副身体会交由他随意玩弄 ,作为仙宫正道之主,冠绝九州的仙女形象将烫然无遗。 可是又能如何? 人在世上走一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连双亲都无法护佑,她苏清璃, 如何问道长生,谈何成仙? 其实在今日踏入此处之前,苏清璃就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当一位女子在失 去抗拒之心后,被玩弄的身子就会缓缓被无与伦比的爽感充斥,逐渐堕落至欲望 的深渊。 而所谓的堕落,传神于堕字,它代表了自我意识正在心甘情愿的慢慢沉沦。 「识趣!可堂堂仙宫之主的身子,如醉情轩的女修一般浪荡。」老秃奴讥笑 着,摩擦着苏清璃玉泉门户的手忽然停下,抬到苏清璃俏颜之前,甩了甩湿漉漉 的手指:「真的好吗?」 望着老秃奴湿漉漉的手指,其上沾满了她不自禁流露的淫水,苏清璃的玉耳 霎那间变得绯红。 她明明从未经历过人事,身子怎就在被轻轻挑弄后,变得如此淫糜呢? 这还仅仅只是用手,要是……要是用男子阳根欢好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呢? 苏清璃复杂的内心狂跳了一下,目光慌乱地扫过老秃奴下身的某个位置,不 抗拒不代表她不会羞耻。 对了自己变成这样,不还是因为羞耻吗,绝不是渴望什么导致的!!! 没等苏清璃继续默想身体的变化,老秃奴笑意吟吟的坐到床边,苍荑大手挑 拔起腰间系带,展露雄风:「既然宫主能做交易,那便先让本座看看你的诚意吧 。」 苏清璃赤裸地站在房中,清澈的眸子望向老秃奴胯下的阳根巨首,娇挺的酥 乳不自情巍巍颤颤,两条修长软滑的雪白玉腿含羞夹紧,试图掩饰玉户门前泉水 细流的靓丽风景。 没多少挣扎时间,苏清璃轻轻迈出雪白皎洁的玉足,脚脖子系挂的铃铛,随 着步伐叮铃作响,如朝着前方无尽深渊行走,响起的哀鸣。 此时。 门外的苏云紧实着拳头,指甲已扎进皮肉之间,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面容 、情绪虽然都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很是沉静,但内心的苦闷又是他人能懂的? 姑姑在房内和老秃奴之间的对话,犹如刀割在心头肉上般疼痛。 他却只能呆在房外,就这么静静望着,有宗亲之情的姑姑走到老秃奴身前, 白皙玉腿缓缓屈下,跪在老秃奴的身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老秃奴身下那根丑陋 的阳具,柔和的搓挵起来。 比起黄丰那蛮族小鬼的巨长阳根,老秃奴明显不及。 但是老秃奴的的阳根蟒头同样无比巨硕,近有女子拳头大小,傲人的龟冒充 血通红,茎身密布的筋络似如游龙弓腰,十分骇人。 股股刺鼻恶臭的味道从中散发而出,即便是身为洞虚的苏清璃,拥有著明台 清水般的心境亦受到了不少打击。 而对老秃奴来说,在被姑姑纤细玉手碰触到的一刻,浑身是热流直涌。 皱纹密布的丑脸兴奋涨红,干枯蜡黄的大手顺着苏清璃柔腻的鹅颈往下滑动 ,随后把握住其耸挺丰盈的玉乳,手指稍用力的掐住佳人殷红若血,沁人娇羞的 蓓蕾,开始揉、搓、拉、挤、肆意把玩。 老秃奴身为欢喜寺住持,拜寺入门已有七十余年光阴,如此长久的时间内, 对玩弄女人的方面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这套搓揉手段往她身上一使,对于苏清璃这种还处于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 虎的妙龄,又未经过摧残的黄花处女身子,根本难以消受。 苏清璃瞬间被抚弄得直触云霄,脑子随之变得迷糊空白,无暇如玉般秀美的 瑶鼻,喘息声愈发急促,峨眉紧紧蹙起,宣示着内心最后一丝不愿。 那让世人一度垂涎的玉洁身子不争气颤栗着,暴露渴望男人摧残的念头。 「嗯!?」 蓦然间,苏清璃骄哼一声,老秃奴糙粗的小腿忽贴靠在她的身前,枯瘦的脚 趾隐隐竖起,顶在她的沟壑玉户之间,微微蠕动,激起万分的空虚与酥麻。 「仿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即使是最高贵的女子,最终 不还得钗横鬓乱体横陈,屈人身下任寻欢。」 老秃奴边玩弄着苏清璃娇挺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柔顺的墨黑长发, 说道:「想当年老衲亲赴仙宫求道,尔师傅对我不理不睬。是曾想五十年后,她 的弟子会曲意逢迎地跪在老衲塌前?」 苏清璃眉目凄迷,双颊渗着潮红,对老秃奴诉说的前尘往事不作回答,柔荑 素手摩擦着老秃奴的阳根。 由于其阳根粗壮,一只手握不下,只得双手并用地起伏套弄,胸前美肉也随 着动作飞舞,一时间可谓美轮美奂。 既然今日的苏清璃难得臣服讨好,哪怕是有所原因。 但在此刻,苏清璃对他的一些要求基本是不会反抗的。 那么就必须趁热打铁,女人的身子都是可以征服的,一旦开了阀口,未来就 没有关上的道理。 苏清璃展露出如此勾人的一面,即便是阅人无数的老秃奴也默默咽了口唾沫 :「真是天资娇女,只可惜这么点手段可讨好不了老衲。」 听闻言的苏清璃,套弄阳根的双手顿了顿,呼吸明显急促,胯下玉泉门户被 老秃奴枯黄的脚趾拨挵,受到刺激的门盈变得异常滑软黏湿,身子一震一震的, 羞愤地咬着下唇: 「那还能怎么做?」 察觉着苏清璃虽还有些挣扎,但抗争的力度并不强烈,老秃奴阴嘴一笑,左 手沿着她的秀发,抚过白皙无暇的脸蛋,顺着眉,眼眸,瑶鼻,最后停在其透红 软润的唇瓣上。 能够以短短数十年光阴,问境洞虚的修士都不是什么笨人,苏清璃对于床上 之事的认知虽有点不足,也不笨蠢。 绛唇被手指碰触的瞬隙,苏清璃便明白了老秃奴的意图:「这样不行。」 然而老秃奴可不管苏清璃愿不愿意,枯瘦的大手轻轻托起苏清璃的下巴:「 都到这一步了,宫主再退缩,我欢喜寺从今往后可就不再接待宫主了。」 言从意赅,就是苏清璃不愿意的话,从今往后就别再踏入欢喜寺,如此不留 余地,救人之事自然也没得再谈。 「能不能不用那里,只要不用那里,你……你做什么都行。」苏清璃玉手微 颤,明显紧张套握着老秃奴的胯下阳物,语气娇弱道。 「嗯……!」 就在苏清璃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老秃奴放弃此举的时候,老秃奴枯瘦 的脚趾向着她玉户轻轻挤进去半分。 凝脂般的臀丘立马紧绷起来,蜜道里回应流出一股阴液,感觉就像小虫爬过 私处,带来阵阵酥麻和难受。 突然遭到袭击的苏清璃,黛眉犹蹙,止不住地发出吟叫:「啊……你嗯…… 怎么可以?」 「乖乖听话,就不为难你。」老秃奴用脚趾折磨苏清璃好一会后,站起身, 苏清璃的温润绛唇随碰触到昂首的巨龙,嗤声道:「来吧!」 唇瓣柔软得让人心荡,不等苏清璃反应过来,老秃奴双手抓着她的秀发一拉 ,唇瓣分飞,皎白细齿短暂的拒绝半刻后,便渐渐张开,傲人巨龙就这么缓缓没 入檀口之中。 温热的唇舌,在接碰到秃奴坚硬硕大的蟒首时,是一顿退缩,但后无可退之 地的唇舌又能逃到何方? 苏清璃难受得作呕,可阳物被堵在唇中,清澈的双眸隐隐显出滴滴泪光,粗 大傲人的巨龙和她温柔的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便再不情愿,巨龙已然完全充斥她香润的口腔,唇舌被迫地包拂起恶臭的 蟒头。 随着庞然大物一寸寸深入,感受着苏清璃柔润唇肉的烫贴包裹,老秃奴舒服 地激灵一颤:「呜……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在夏朝九州境内,万人仰慕的仙宫之主,此刻身无寸缕,玉体有节奏的前后 扭摆着,胸前娇乳轻轻颤动。 老秃奴双手紧抓着她的鬓首用力耸动,纯暇如玉的容颜在含着阳根的时候, 显得无比妩媚,黛眉紧紧蹙立,挺立的瑶鼻不断发出细小的喘吟。 如此模样真够让九州修仙者心碎。 巨龙疯狂的磨合出入,硕大如女子拳头的蟒首,时不时抵进苏清璃的喉咙深 处,沉重的屈辱占满口腔,引起波波颤栗,随着一下下轰进喉道,轰进残碎的心 窝,轰进茫然的脑海,使得苏清璃思绪都变得飘飘恍恍。 「滋滋……嗯唔受……咕……不……滋滋了……嗯。」 侧靠在窗沿下的苏云,耳边充斥着姑姑与淫僧口合的交淫之声,脑子如炸开 ,内心幻灭一般,质问着自己,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为什么先前端庄和顺的皖娘,会被孱弱的蛮族小儿骑在身下,任意鞭挞? 现如今,自己曾一度以为纯洁出尘的姑姑,身为仙道之巅的洞虚强者,也屈 膝跪倒在淫僧的胯下,柔和的双唇淫糜裹覆着他人肮脏的生殖器物。 「唔唔……喔……滋滋滋……唔。」 苏清璃玉颜升起抹抹酡红,也不知是被阳根捅动带来的窒息所致,还是羞耻 所致,柔弱的小手慌乱握住征伐自己檀口的巨龙根部,试图延短其进入喉咙深处 。 老秃奴不断进出,胯下阳根每每抽插一下,苏清璃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羞耻 的吞咽声,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唇隙间漏出,沿着天鹅玉颈滑落,走遍周身。 「咕叽……唔唔……呕……滋滋滋……唔唔……喔。」 桌板上的檀香,点点化为粉末,悬月静悄悄跨过院头。 老秃奴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苏清璃美目圆睁,放弃防守的软滑香舌抵在 之阳根下,时不时就磨蹭到蟒首马眼。 蓦然一刻,老秃奴青筋骤起,血脉偾张地抱实苏清璃螓首。 「呜呼……来了,要来了,给老衲接住了。」 「滋滋……不……喔……要……唔射嘴里!」 话毕,老秃奴的阳根死死抵在苏清璃喉咙腚前,股股浓稠的精液剧烈地喷射 而出,顺着苏清璃的食道灌下。 剧烈的腥臭,苏清璃脑海一阵晕眩,玉体不停颤抖,小手按在老秃奴的大腿 上,做着无谓的抵抗。 「噗叽!」 「咳咳……呕……咳咳咳~」 结束一场战斗后的苏清璃,螓首棠红,无暇的五官上布满了红霞,疯狂冲地 面咳嗽,嘴角还犹犹挂着一丝老秃奴的精液。 至于其余的,毫无疑问都已经被老秃奴灌入她肚子里面了。 试图咳出浓臭精液的苏清璃,纤瘦粉嫩的玉臂抻着地面,探出的姿势使两座 娇乳更为凸出,两点殷红的蓓蕾一晃晃沁人。 盈盈一握的柳腰随着曼妙的曲线,连接向两条如玉白洁的长腿,腿间芳草萋 萋,神秘的玉户门前泉水微涌,恰若仙境。 老秃奴望着望着,刚刚显露衰败之意的巨龙,又渐渐抬头。 不等苏清璃回神,接而伸出蜡黄皱皮的右手抓向苏清璃迷人的纤弱小腿,另 外一只手则是绕上了滑腻又富有弹性的小腰,一根坚挺的巨物划过身子,苏清璃 心都颤了下,停下咳嗽望向秃奴胯首处。 怎么会? 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然让老秃奴陷入疯狂。 「啪嗒」一下,粉雕玉砌的美妙娇娘就被丢到床上,如绸长发散乱披在腻白 的香肩之上,无暇美腿交缠,皎嫩的脚趾蜷缩地刮起被单道道皱痕,双臂环胸绕 起,黛眉轻蹙,清澈冷目而视,唇瓣微张,似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一具蜡黄老迈的身体,重重压贴在她完美的玉体上。 「唔……嗯……哼……!」 姑姑胸前高挺的乳峰被老秃奴压成一团软肉,感觉着老秃奴粗重浑厚的呼吸 发散在耳侧,臀沟玉户前有条硬硬的东西来回摩擦,苏清璃浑身阵阵酥麻,不一 会就已是气喘吁吁,身子微微挣扎着,不过反抗地力度倒不强烈。 蟒首在洞口轻磨,姑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身上的老秃奴蜡黄臭脸倒是一喜,皱纹横飞:「呜~真是又嫩又湿滑,原来 宫主这么急着和老衲行房吗?」 偷望的苏云顿感莫名,往二人交合之处一看才发现,原来方才这一夹当是要 命,硬是把老秃奴巨大的蟒首吞进去稍许。 姑姑,苏清璃,夏朝仅有七位洞虚之一,仙宫之主,就要被蛮族侮辱清白了 吗? 不要啊! 淫僧,放开我的姑姑! 苏云多么想站起身,一剑劈开隔绝双方的窗纱,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事实呢,手中宝剑紧握在手,小腿筋肉蓄势待发,但内心里的恐惧却如同 天壑,时时将他怒涌的热血压下,面前这个淫僧明显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如果自己挺身而出,确实有可能破坏这一幕,但事后呢,爷爷怎么办? 连洞虚境的姑姑都只能拜托他人解决的事,难不成自己事后能救爷爷一命吗 ? 仙宫之法,乃追求心质纯灵,以修道成仙,苏云素有耳闻,那事后,被亲侄 子发现此祸事的姑姑会怎么样? 毫无疑问,道心必然破碎。 没有办法,自己实在太弱小了,苏云没有丝毫的方法去拯救她,只能眼睁睁 看着姑姑继续被淫僧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然而苏云内心的怒吼,房间内男女茫无所知。 老秃奴对姑姑的身子无比垂涎,但兴致再是盎然,有些事情也不能急的。 如此姣好的身躯他自然不想只享用一次,得好好玩弄才行,让这副肉壳彻底 记住春风缠绵的滋味,进而食髓知味,沦为禁脔。 「好滑腻的乳峰。」 苏云望着姑姑螓首巍摇,脸庞酡红,原本淡雅出尘的无暇脸蛋展露出愁色, 清澈冷目逐渐变得迷离,即便紧抿殷红绛唇,高翘的瑶鼻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喘息 之声。 压在姑姑身上的淫僧,一边赞叹着姑姑身体的美好,双手齐下大肆享用玉乳 的柔润,乍看过去,揉捏蛮狠十分用力,姑姑雪白的娇乳都被揉成红通通的。 但实情,秃奴的手法是有条有理的,每一下用力按压都在姑姑娇乳敏感的穴 位上,指头还时不时刮过、研磨、揉弄她嫣红的乳头,给予着苏清璃最为享受的 刺激。 未经人事的苏清璃,闻着身上老蛮人浓烈的气息,已然有些心神迷醉。 「唔」 高翘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姑姑黛眉紧皱,冷目圆睁。 苏云目瞪口呆下,老秃奴抬起苏清璃的螓首疯狂舔吻,裹挟着浑臭唾液,用 舌尖撬开她的洁净的皓齿,舌头伸进苏清璃的滑润的口腔搅动着,狂野地吸吮啃 食姑姑甜美细腻的香舌。 一系列攻势下,苏清璃素来清净纯灵的脑海已成了一团迷糊。 为什么居于云岫之上的仙宫宫主,会来到十万里外的蛮族古寺成为落魄求情 之人。哪怕对老秃奴万分厌恶,还是对其屈膝求怜,直到摊倒在他的床榻上,任 其承欢取乐。 如此作为,不应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上的苏清璃会做出的事才对,然而她 却完全违背了身为仙宫宫主应该恪守的礼节,违背了自身的贞洁。 苏清璃啊苏清璃,现在的你,可真是下贱。 姑姑闭上了自己清澈的美眸,不敢再望着在自己身上征伐的淫僧,玉泉幽谷 上,粉红滑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幽幽可见的神秘洞口,流淌出来丝丝晶莹透亮的 液体。 感受着男人唇舌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腔,脸上,脖颈,乳峰,腿间,逐渐逐 渐的,她似乎释然了。 其实换成谁是老秃奴,现如今都不会白白让嘴边的美肉白白溜走。 她紧张的身子停下了颤栗,绷实的腿肉也松软下来,虽没有曲意逢迎,但仿 佛身心已经做好所有准备,接受这一切。 「不!!!」声声呐喊响彻在苏云的心底。 姑姑无暇的绝丽娇靥已绯若霞蕴,嫣红的蓓蕾被挑弄得挺立翘耸,点点晶莹 的唾沫彰示着它被人品尝过后的成果。 望着苏清璃的模样,老秃奴阴阴一笑,这场战斗已经显现出胜利的苗头。 紧接着,他贴到姑姑的耳畔轻声说了句:「要做最舒服的事了,宫主得准备 好咯。」 苏清璃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反抗,修长玉腿竟还缓缓主动分开。 从得知这个人能救父亲,到今日屈身踏入他的禅房,走到这一步,苏清璃觉 得好像已经没什么了。 二人的故事从父亲染上煞毒开始就已注定,她只可能用身子作为筹码,才能 让老秃奴救人,唯有如此而已。 那位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正自愿地,慢慢地随风沉沦。 瞧着苏清璃主动分开双腿,老秃奴满意地咂了咂嘴后迎合上去,胯下硕大的 蟒首涨得比刚才口交时还大,充血通红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个蹬红眼的怪兽,在姑 姑湿漉漉的玉泉洞口揉动两下。 未经人事的泉道异常紧窄,即使已经充分挑逗过,有着大量淫液润滑,但由 于老秃奴的蟒首很是巨大的缘故,还是受到了不少阻拦。 然而老秃奴可不是什么怜花惜玉的主,肉到嘴边佛祖都难忍。 只见他将阳根往后退了退,然后腰肢猛地前冲,噗的一声,胯下猛兽轰然向 前一顶,阻碍应声而破,进入了紧窄温热的人间仙境。 夜色逐渐化成了万物溢出的血液。 「噢……嗯」 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周身,苏云躲在窗边,看着姑姑睁开迷离的美眸,羞耻 往身下瞅过,硕大粗长的巨龙深深进入了她那狭小温热的世界里,钻心的疼痛使 得姑姑发出呻吟,一行泪花从姑姑眼眸滑下。 然而老秃奴没有立马开始抽动,反倒是吻上了苏清璃的唇瓣,再缓缓开始抽 动。 苏清璃感受着体内阳根的抽动,一下下刺进身体深处,玉泉甬道久旱逢甘露 般湿润着,软肉不受控制地并拢逢迎。 想来即便是修为再高的姑姑,也无法克制这种天然的欲求吗? 老秃奴开始了缓慢且有规律的抽动,摩擦着苏清璃内心对人事的渴求,也一 步步将她推向欲望的深渊:「苏宫主,操你的蜜穴是真爽,感觉像能让老衲返老 返童似的。」 没过多久,苏清璃破身的痛楚就开始被这种有规律抽动带来的快感推散。 双手紧紧抓着枕头,姑姑滑腻的天鹅颈渗出点点汗珠,小嘴发出娇弱的呻吟 ,无暇如玉的俏脸露出难受羞耻,展现出无法言表的舒悦神态。 「嗯,好大!这个人疯狂在我的身体里面抽送,噢,不行要忍住。」 苏清璃的内心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这样一味让他在我体内抽送的话, 这样下去的话……」 在稍微能够接受老秃奴的抽动,处子开苞的剧疼渐渐消去后,苏清璃双手小 心翼翼撑起,修长的玉腿脚尖支着床板悄悄往后蹬,胸前娇乳在老秃奴的用力下 ,如同波浪一样涌动颤抖。 「嗯……啊嗯……嗯」 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不断从高翘的瑶鼻发出。 瞧着苏清璃自欺欺人的动作,老秃奴得意地笑了笑,腰下巨物更是变得坚挺 粗硬,进出愈发爽利:「苏宫主,这是要逃到哪里去?」 说话间骤然,老秃奴伸手挽住姑姑的手腕,顺势勾起修长的美腿压在她的身 上,俯身猛烈朝姑姑的蜜穴抽插,速度极快无比,一时间啪啪直响,瞬间便顶了 数十下之多。 硕大的蟒首在姑姑体内,疯狂扣动着温软的嫩肉,穴道被抠出一股又一股的 白糜淫液,顺着浑圆白皙的臀股流道床榻上。 「嗯齁这样……嗯……啊拜……托了……不要这样……齁」 如此姿势实在是让苏清璃的内心羞耻无比,频频抵到花心的硕大蟒首,使得 她感到阵阵酥麻,就像随时要把她捅穿了一样,刺激之下,泉道嫩肉又加紧了几 分,死死缠上了那根臭恶的阳根。 一旁的老秃奴心中直呼爽快,随即又加重了力道,蟒首马眼紧然压抵到花心 门口,时不时探进半个蟒头。 苏清璃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等折磨,蜜穴被逗弄得泉水直流,花心自顾自试图 裹留住老秃奴的蟒首。 即使再抗拒,姑姑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齁!嗯喔……不行了……这样不 行……齁齁齁」 听着苏清璃淫浪的叫声,老秃奴得意地将苏清璃的一双玉腿曲起,把住灵细 的膝盖往两侧拉开。 苏清璃身为洞虚强者,自带软和的身体素质,轻易便被老秃奴扳平开来,将 身子完全陈显而出。 老秃奴挺起身猛地一下撞进苏清璃的花心:「不行,是什么不行?」 「啊……噢……是齁齁齁,不行噢」 姑姑白嫩的臀肉紧绷地一怔,玉户门泉滋滋地渗出淫液,泉道嫩肉勒紧阳根 ,双眉瞬间紧锁,迷离的眼眸恍惚。 蟒首扎进花房的一刻,眼中流转闪烁出丝丝媚意,激昂的快感匆然而上,直 上云霄。 「嗯……噢进来了……不行,都插到肚脐下面了……齁齁齁」 蜜穴的肉壁不断包围着老秃奴的阳根,尽力地向里吞噬,两瓣花唇如花瓣绽 放,淫水四漾,颤抖的呻吟和哀求声回荡。 女子清香混杂着汗水挥散在房间内,交媾时肉与肉的碰撞,不断冲击着苏清 璃的灵魂。 「啊完了……慢……慢点……齁齁齁」 苏清璃舒服得美眸迷离半开,玉颊布满红潮,媚眼如丝,绛唇轻启。 曾经出尘的玉仙子,如今在老秃奴胯下承欢的样子,强烈的反差实在令人亢 奋。 姑姑迷乱的吟叫,听在苏云的耳中,仿若刀绞。 而老秃奴对姑姑的征伐从未停下,时不时就抓住姑姑的玉腿摆弄成各种花样 ,有时甚至摆进口中吸吮,惹得姑姑失禁颤抖。 有时又翻身抓起姑姑的娇乳,骑在姑姑身上,像骑狗一样抽插。 而姑姑在老秃奴身下,已经是变得欲生欲死,玉户已经数不清喷出多少次淫 水,连同苏云偷望的窗台都浇湿了不少。 「嗯……快停下……噢!」 噗滋噗滋—— 「噢……咿……又进来了……齁齁」 「怎么……不行……咿……去了,又喷水了齁齁齁」 实在无法想象,姑姑居然能说出如此诱人的话语,无暇如玉的身子被人恣意 玩弄,软滑的娇乳被人搓打得通红,孕育生命的蓓蕾自发挺翘,白嫩的美臀迎合 的撅动,粉嫩的花唇尽情吞噬着外族人的生殖器官,甚至吐露出淫糜汁水。 如此女子,居然是我的亲姑姑,苏清璃。 曾一度被苏云视为和娘亲同等伟岸的人物,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相必这房中的淫僧如今一定非常愉悦,能够占有如此绝色天骄,苏云看着他 们交媾之处,摩擦带出的汁液发出着淫荡的声音。 如此狂抽猛插下,那淫僧逐渐上头,浑身肌肉隆起,粗长的阳根一下下整根 抽出、没入姑姑的玉户蜜穴中。 在淫僧老道的经验挑弄下,姑姑的俏脸嫣红颇深,鼻音愈发转浓,屡次攀登 上欲望高峰的姑姑身子早已情动,交合涌出的爱液溅湿了她玉户门帘外的乌黑小 森林,挂上不少拉丝的白糜。 「看吧,看吧,苏宫主你自己的身体是多么下流啊。」老秃奴抓着仙宫之主 ,九州洞虚强者,无数世人仰慕的苏清璃娇乳,骑趴在其雪白的美背上,不断操 弄她的蜜穴。 苏清璃则如同畜牲一般跪在床上,让蛮族的一个古稀老僧恣意发泄兽欲。 「咿咿……不……哦哦……再操下去……要疯……齁齁齁」 姑姑的声音在房内对淫僧有多么勾人,听在门外的苏云就有多么悲伤。 要不是自己一直躲在剑阁修炼,要不是自己的境界太低。 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想过下山回本家探亲,要是能和爷爷、姑姑多些交流,说 不准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就会找我商量一二。 姑姑或许,就不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望着房中淫景,苏云怒意冲红的双眼渐渐被泪水掩去,涌入耳畔的淫叫声, 也逐渐被自责的思绪代替。 房内的姑姑在老秃奴的攻势下,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的附 和喘息。 「嗯……喔……咿……疯了齁!」 「舒服吗?苏宫主。」 「喔你……别……齁用力……齁齁!」 「看老衲操不死你,夏朝的女人还真是淫荡。所以到底是别用力,还是用力 啊?」 「噢……别……嗯……用用力!齁齁齁齁齁齁齁!」 「那苏宫主以后可得听话,老衲会好好用力的,常常使用你的。」 「啊……不……我……咿……要泄了……齁齁齁!」 瞧着姑姑愈发淫荡的样子,老秃奴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每一下都直扎花心, 随着抽插,姑姑粉嫩的花唇拉出丝丝黏液,形成「噗叽噗叽」的击打声,击打在 苏云的心房上。 而姑姑的玉户阴阜还是本能迎合著老秃奴的抽插,湿滑紧窄的嫩肉不断吸吮 磨裹着老秃奴的阳根,阵阵快感充在老秃奴的脑门,痛快的一嚎道: 「来了,来了。要在苏宫主的生命源泉里播种了,准备好吧苏宫主!」 「什么……播种?……你……怎可以……不行齁」 「要……要……要疯了嗯嗯」 「咿……齁……你这……快……拔……嗯喔……别……停下……齁齁齁」 听到播种一词,苏云也是猛然一震,难道……老秃奴要把阳精灌到姑姑身体 里,不要啊! 房间内。 姑姑身子急促耸动颤抖着,丝毫没有挣脱的办法,螓首眉眼紧蹙,玉户蜜穴 潺水直流,泉道嫩肉不受控的巍巍吸吮着阳根。 老秃奴明显感受到胯下美人的阴道花心,像张小嘴似吸吮着自己的蟒首,难 以形容的爽快感袭击而至,一声大笑后。 硕大蟒首死死的顶在花心小嘴上,浓臭的精液随即射进了苏清璃孕育生命的 花房。 约莫连续射了十数息时间,老秃奴身子颤栗两下,阳根才从姑姑的阴阜缓缓 退了出来。 烫热的精液明显带给了姑姑无比寻常的感受。 冲击得她美目向上翻起,出尘如仙的面容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绛 红檀唇一张一合,呵气如兰娇喘着,全身瘫软在床上不停的痉挛。 夜里。 升至高空的弦月,早已不是前人仰望过的明月。 望不见的深处,一层乌云遮掩而过,古老的悲哀渐渐将她填满。 第五章:肉欲幻梦 蛮地,欢喜寺内。 乌云遮掩过落下的弦月,依在窗沿的苏云早已头皮发麻,空洞的眼眸中倒映 着一具玉润的酮体,美轮美奂的酮体阴阜下,流潺着淫靡的白浆。 院落角落的一朵精致昙花瞬间华丽绽放,在黑暗中如同遗世而独立的冷美人 ,清幽冷冽的香气缕缕袭来,不浓郁但很独特,清淡得来又让人无法忽视,然而 瓣蕊绚烂,却又如梦醒悲凉般稍纵即逝。 那枯萎凋残的样子,就是短暂辉煌的代价吧? 禅房内,女子喘息也随着花开花落,声音缓缓减弱直到虚无。 时间如水湍急而过,星光隐隐淡下,寺庙内开始出现了丁点晨亮,不再是夜 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苏云呆呆站了一夜,望了一夜舞动却凋零的芳华后,腿脚也僵硬了。 就在苏云考虑撤退的时候。 房中的身影却动了,房门被轻轻打开,苏云连忙躲靠在一侧。 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欺霜赛雪的莲足轻轻踩在灰黑的地面上,姑姑倾国 出尘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润,娇润玉体搭着黛青长裙,长裙显得有些散乱,应是其 匆匆穿起的缘故。 天蒙蒙亮,苏清璃缓缓抬起头看向逐渐黯然的月色,恍如隔世。 还记得往日在仙宫修炼,偶尔指导下弟子,偶尔下山为凡人治愈病痛,或进 京找道友喝上两杯清酒,修仙路漫长,但所幸的是家人犹在,还能尽为人女的孝 道。 那时候真的过得好悠闲。 如今站在万里之外的蛮地,她有点想回去了。 其实苏清璃真正失去的不是冰肌玉洁,更不是佳人躯壳,只不过是迎来新日 晨光之际,有的人永远留在了明天罢了,思念终归是思念,落下的花红就没有重 开的时候。 回忆片刻后,苏清璃收起了目光,清澈的眼神缓缓投向院房的西侧:「出来 吧。」 「……」 「出来!」 院落有些安静,只剩下栽种的奇花在清风中发出簌簌声响,一道人影慢慢从 暗处显露出来。 走出来的苏云,内心无比紧张。 此行苏云已经做到了无比谨慎,未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被姑姑发现并开 口叫自己出来的时候,苏云想了很多种逃跑方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开玩笑,自己区区一个归灵修士想在洞虚强者面前逃匿,无异于缘木求鱼。 而看到苏云人影后,苏清璃眼中明显也露出几分意外。 昨夜的她虽迷离在肉欲之中,可神识依旧坚守灵台,不至于让自己彻底沉沦 ,在自己一次偶然泄身往窗台喷洒淫水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窗台下居然隐藏着一 个人的气息。 这位能欺瞒住色和尚和自己,来到窗下偷窥的人,要么是欢喜寺的和尚,要 么是外来的化蕴巅峰的高手吧。 但显露身形后,此人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明显不是欢喜寺的人,不是 蛮人,而其面蒙黑布手提长剑的模样,更像是个刺客才对,但这个小刺客境界又 不过归灵三重,就敢潜入到欢喜寺这等一流宗门? 打量间刻,苏清璃的眸子不经意地扫过苏云手中的长剑。 剑长三尺三,剑体遍布绿纹,剑柄处有苍龙含珠,坠着一系玉流苏,玉牌上 雕刻夏文「绿卷」二字。 嘭—— 破风声在院落中惊响,苏清璃裙袍骤然鼓胀起来,纤白玉手化掌直扑苏云面 门,这一掌看上去特别猛烈。 但似乎是怕一下把归灵小修士打死,掌间其实没有携带多少灵力,仅仅只是 洞虚强悍体质引起猛烈掌风。 洞虚平凡一掌,动作在苏云眼里已是快得惊人,但苏云多年的剑也不是白练 的,往日给自己喂招的不是化蕴巅峰的皖娘,就是九州第一剑仙的娘亲。 面对骤然发难,苏云本能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体内灵气随之骤升,有那么 一瞬间,整个院落的时间好似停顿了下来,剑柄之处,鸣声涌动。 呛啷一声,三尺青锋出鞘。 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男儿自有傲气作肝胆,谈笑图霸业的浩 然气。 苏云每日挥剑一千,挥的是剑,练的是心。 从小便被娘亲教导,只要手中剑在,任狂风呼啸于耳,便当它是微风拂面, 任暴雨倾洒目前,便当它是屋檐滴水,即便是面对洞虚又如何,娘亲的剑可以撼 天摧城,苏云也可以,有的人拔剑是想杀人,而有的人拔剑是想平天下不平事。 苏云的剑,亦如是乎!! 霎那间,山风呼啸,剑气蓬卷残云,欢喜寺中的所有树木都被带动起来,绿 叶纷纷脱枝而落,化为一个明显的漩涡,朝着苏云手中长剑围绕。 一剑,叶落霄寒,为娘亲,剑仙上官玉合所传。 仰躺在禅房中的老秃奴,闭上了眼睛赞赏道:「一剑破万法,有剑仙之姿。 」 只可惜境界是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 再滔天的剑意,在苏清璃这等洞虚大能手里就如同倒水入深渊,根本生不起 丝毫波澜,苏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一剑,云谈风轻地停在了姑姑纤手之前,不 得寸进也不得后退。 下一刻,眼瞧着姑姑苏清璃一个横身,柔荑夹起长剑,清澈的目光落在苏云 脸上,似乎想看透此人的一切:「你究竟是谁?」 话音落下,苏清璃提起手抓向了苏云蒙面的头巾。 苏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已让他拼尽全力的使出一剑,如何还能挡下姑姑 这一手? 然而世事是奇妙的,远方发生的惊变蓦然为苏云化解了这场危机。 嘭地一声闷响。 在姑姑的手准备碰到苏云面巾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老秃奴眼睛突然睁开,身子轰然而起,禅房屋顶随即开了一个大 洞,瓦片徐徐被震落。 老秃奴的身影直冲云天,苏清璃的仙颜同一时间蹙眉紧锁,似乎也察觉到了 什么,摘取苏云面巾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 迟疑往往就是机遇。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察觉到姑姑愣神,苏云立马抽出长剑,转身翻过院 墙朝着外巷狂奔而去。 继而之后,苏清璃玉腿朝地面一蹬,身子飞向九天之上,清澈如水的眸子流 落在地面,望着那个逃奔还不断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影,有些出神。 悬停在高空上的老秃奴,没兴趣搭理二人的故事,也不好奇来人的身份,或 者说他早就猜出了黑衣面具之下的身份。 但对他来说,想要得到的已经到手,区区变局,甚至可以成为调教苏清璃的 药剂。 眼前更重要的事,是远方的大夏九州境内的一处异象。 在同一时间。 无数凤毛麟角的顶尖强者,纷纷站起身驻目远观。 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 戴凤冠的少妇,几丝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瑶珥挂饰着耀亮的明珠,朱 唇金眸,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 霎那,身形流转。 悬停出现在万米高空上,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阵阵涟漪,隐隐显出玉柱 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高跟,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 少妇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 「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何度万剑呼。」 「女帝,好雅兴。」 就在少妇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 灵和,一梳白云上乘站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 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未敷粉,红唇鲜润,皓齿内鲜, 长眉是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着种脱俗之意。 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 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尘,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 英气。 但女道姑柳舟月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璃是不同的,单纯对比 外貌的话,她们或许都旗鼓相当。 可若论气质,女帝是容雍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花;苏清璃则是温顺娇润的 璞玉,恰如茉莉花;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花。 至于娘亲,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 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娘亲就恰如百合花,纯洁花瓣中又蕴 含散发著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 若是有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准是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感。 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搭理,凤眸仍然深邃望着远处。 站乘白云之上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 感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 绝世神兵。」 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纬莫如深道:「当年青山陨 落一事,朕无力旁观又嫁入皇家,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踏入千里 禁封之域,她手中剑便会挥到朕的面前。」 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出 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 「她若不怪罪,为何事后不寻见我?」 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颤了颤。 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嫁入深宫,她身 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 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心里难免怅然埋怨: 「身怀六甲?朕也替洪庆育下龙嗣。宗主之位?朕何尝不得管辖后宫?可这 很忙吗,朕不觉得,堂堂洞虚日行万里的水平都没有吗?」 柳舟月呵呵轻笑:「那女帝怎么不亲寻玉合,一解当年之误会?」 这倒是个好办法。 可是她现如今作为大夏帝皇,亲尊降驾去对宗门之主解释,合理吗? 凤眸微瞪,女帝朝着柳舟月哼了一声:「柳国师,近些日早朝都不见你踪迹 ,今日倒得闲来挖苦朕?」 声音平淡,眼神又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莫非你真以为,凭着情谊, 朕就不治你懈职之罪了?」 这位女帝,看上去是容荣华贵的九鼎之尊,但实际上却是个傲娇性格。 晓得女帝性子的柳舟月,听着话语,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但也收起了微扬的 嘴角,纤手挥起拂尘,施展出一层灵力屏障。 玩笑归玩笑,她今日恰时赶到女帝身边,可不仅仅是凑巧而已。 「陛下。臣广游九州龙脉归来,可以确定大争之世要来了。」 如今的修仙界自上古时代后,灵气便一直稀缺,许多散修修士不依托宗门灵 脉,根本无法长期有效的修炼,所谓的大争之世对于修仙界而言,便等同灵气复 苏,届时凡间修士会越来越多,修仙界也会迎来别样的盛况。 但相对的,这是对人间王朝的一次历练,修士和凡人之间的界壁失衡,对于 弱小的凡人,世间可能会化为比战场还可怕的炼狱。 女帝望向柳舟月的玩味眼神,瞬间恢复成往日的凛然高贵:「终归还是来了 ,可曾起卦?」 柳舟月摇了摇圣洁的完美容颜,回答道:「事关重大,臣不敢私自起卦。」 「既如此,便在朕前请上一卦。」女帝峨凤眉蹙挑,金眸微眯:「她上官玉 合重开剑墓造天地异象,朕今日也得起请卦问九州,看看这大争之事是盛是乱? 」 「诺。」 柳舟月应下一声,柔荑双手横举拂尘向前拱礼。 万米空中云巅之上,一滴清水凭空而生,缓缓而降,短暂停留在二人面前, 又迅而落下,融入下方卷卷飘盈的白云内。 望着滴落云端的水珠,柳舟月柳眉蹙立,脸色微变:「干上坎下,离宫游魂 ,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未兴讼。」 女帝眯起威压凤目,她不会解卦,但还是能从柳舟月的话里,听得出一丝不 安。 紧接着柳舟月从道袍衣袖中取出三枚夏币铜钱,往空中一甩,再落在手中: 「坤下艮上,这……」 正说着话,柳舟月莫名抬头瞧向女帝,脸色凝重。 「继续!」女帝望着柳舟月沉吟未决的模样,决意道。 「五阴在上,一阳在下,阴盛而阳衰。小人得势,君子困顿,虎落陷坑不堪 言,花遇甘露旱逢河。」 「何解?」 收起手中钱卦的柳舟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女帝的话,而是眼神先望向西北方 向,才悠悠说出一句: 「真是扑朔迷离的一卦。不知陛下可还曾记得,上官宗主那儿子叫什么名字 。」 女帝听见这个,略显疑惑的偏头:「问大夏九州之卦,和苏云有什么关系? 」 望着西北方向的柳舟月,白皙俏脸上的眉宇露出几分古怪。 她柳舟月不过是洞虚境界,其实即便多年修习天算神机之术,卜算天机也不 过是从卜卦得到些许启示,终究无法看透太多。 距离可以窥见世间规则的问道境来说,一步之差犹如天壑。 在沉默良久之后,云巅传出几句话语来。 「陛下,皇室很久未操办喜事了吧?」 「哈!?」 ————————— 梳云掠月。 远在十万里开外的清净山,霜露划过翠绿的叶面。 剑阁的弟子,一大早便起身赶到宗门的道场内,有的练剑习早课,有的盘膝 打坐,而有的则三两成群站在一旁聊着些有的没的。 一场入冬初雪,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又悄然间化为水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场礼台高筑的房舍内燃着青灯,娘亲上官玉合静然站立在窗台纱帘之后, 其如画般的绝色容颜倒映着灯火摇曳的微光,剑眸流转的神光,蕴含着抹抹思愁 。 或是因为稍后要举行宗门仪式的缘故,一向只用竹簪或红绳打理的如绸长发 ,现用冕弁绾成凌虚鬓,一支银制华胜装插在清丽的前额发首上,华胜衔垂滴坠 ,随着动作、清风摇动,为上官玉合那张清雅的仙姿绝颜,增添了不少动人生趣 。 平日打扮常穿的长裙,也被换成了一身墨纹白衣剑阁道袍,可即便是如此端 重的服饰,依然无法彻底掩藏起她葫芦儿般的身段,一向傲人的胸脯,翘圆的美 臀弧线依稀可见,至于脚下暖玉高跟此刻也换成了朴素的白色布鞋,堪堪露出如 霜清怜的足背。 如此欲盖弥彰的反差只会适得其反,时刻令人遐想着这具曼妙酮体,在服饰 下该有多么绝色妩媚。 「宗主,时辰到了。」 一缕暖阳跃过山峰照落到道场上,在旁伺候的近卫弯身提醒着。 听到提醒的上官玉合,抬起眼帘,望向刚升起的太阳,金灿灿的晨光洗去了 剑眸中的惴惴不安,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悠悠叹了口气后,似乎做出了什 么重要的决定,吩咐道: 「开始吧。」 「是。」 话音落下后,身旁的近卫紧提腰间佩剑退步走出房舍。 不多时后,阵阵钟声回荡在山谷中,一道剑光自房舍窗台而出,直冲九天之 上,致使云雾弥散。 一剑光寒尽千里,围绕着清净山的千里外的土地,忽罩下了一个透明天罩, 其中天地骤然变色,乌云涌涌雷声隆隆,蕴含着天地之威的天雷轰地一下,劈向 清净山主峰山巅的一处祭坛上。 那声势浩大的天雷未能触碰祭坛,祭坛上直竖插着一柄发锈断剑,忽然发出 股股震撼人心的剑鸣,天雷在剑鸣震烁中焉然化作虚无。 一把发锈断剑残存的剑威居然胜过了天地之威! 随着剑鸣,清净山忽然刮起了寒风,吹得山峰的草木嗤唰作响,寒风携带的 寒意渗透到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体里。 千里天地随化成禁地,洞虚之下修士皆被禁空,祭坛其上九重天下,裂开一 扇漆黑空洞的空间裂缝,宛如横断千古的悲怆威压从中发出。 如此惊天异象,惊动了九州、蛮界、甚至大陆各处的强者,纷纷飞升九天云 上,只试图将自己的神识遍布得更长远,以试探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风凄冽的清净山剑阁,近千年轻修士围聚在道场上。 道场礼台上九名近侍手按长剑,眼神肃穆守护着身后的房舍。 礼台房舍内,悬空的灵剑「红潮」与上官玉合额头上一点剑纹,相呼应地散 发闪烁光芒,站在那里如同仙女傲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早前退出房舍,名为清水的女近侍走到礼台中央,高声宣布道:「剑墓即开 ,诸弟子有序领取识玉。」 音色清脆但沉稳,如此重复了三次,传遍整个剑阁:「领取识玉后的弟子, 可入剑墓取剑。」 陆陆续续。 不少弟子开始排列成队伍,到礼台下领取一块需要滴血认主的黑色璞玉,滴 血后的璞玉会记录下此人的修为境界,再被传送到山巅的祭坛前,通过那里刚形 成的空间裂缝进入剑墓。 此刻的后山桃花苑。 徐徐寒风吹起桃花瓣,稍带萧瑟之意。 房中水池雾气撩撩,熟美的女子半跪在池水中,衣衫半解,露出一对丰硕的 巨乳,腻滑雪白的乳肉巍巍颤颤,前尖两点殷红蓓蕾兴奋的立起,散发著成熟诱 人的魅惑,后腰下榻,勾勒出一线浅浅的沟壑,两片臀瓣如明月般高高翘起,粉 嫩优美得像一颗颗成熟的蟠桃。 美人花开,只可惜如此丰硕的巨乳却被外人换着法似捏玩儿,肥美的翘臀上 也被一只短小的臭脚死死踩着,浅浅的沟壑下,随着臭脚用力得踩捏,熟美的肥 屄下不断流出糜醉的泉水。 面若桃花的俏容此刻挂带着媚笑,眉眼弯弯,檀口张吐,崇拜品尝着面前小 男人的胯下巨兽,粉嫩的小香舌从男人的根部开始舔起,一路向上,灵活的将整 个大阳具舔了遍,期间不断吞咽着沾染上阳具气味的唾沫。 而这个如此下作,如同在品尝美食般吞舔阳具的女人,正是剑阁少主苏云的 奶娘,剑阁二把手裴皖。 吞咽下一抹唾沫后,裴皖媚眼如丝的抬头望向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蛮族小 鬼黄丰: 「主人,皖儿舔得舒服吗?」 「很好,继续不要停下来。」说话间,黄丰伸手按下裴皖的头,用行动催促 着女子含得再深一点,此时的黄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比舒畅亢奋,奸淫 如此熟美的女子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无法做到的事,更何况,还是比他实力强盛得 多的女人。 作为男人,不兴奋是假的。 随着黄丰的手一按,裴皖又只能低下头去,巨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她嗓眼前 ,难受得她睫毛挑颤,眉眼都挤出丝许泪花。 可这一下,也不过只吞下了阳具的前半端,足以见得黄丰的阳具长得多么可 怕。 不过,被玩弄调教多日的裴皖显然已经有些适应了这根折磨人的家伙。 她奋力的张开檀口,缩紧自己桃瓣般的双颊,双手自然的套握上无法吞含的 后半段阳具,螓首熟练快速的吞吮起来,唾沫随着阳具在她小嘴的抽插顺着唇教 流出,将整条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小香舌也灵巧地环绕着蟒首龟帽滑动,开始贪 婪尽情的吸食吞啜,带出一阵阵「吧唧」「吧唧」的淫靡声。 「不出几日就变得这么骚,大夏女子果然都是骚屄。」 被裴皖熟练的口上功夫含弄,敏感的龟帽不断咬划扣夹,黄丰是舒爽得汗毛 奇张,几度失守精关。 裴皖面若桃花的俏脸絮绕着层层红霞,吞吐间,檀口模糊的吐说回应到:「 这都是……主人调教得好。」 望着跨下的母狗,黄丰欣然一笑,双手握住了裴皖的螓首,巨长阳具噗滋一 声尽情插进裴皖的潭口内,蟒首肉冠抵到她喉咙腚眼前,感受着裴皖腚眼本能自 发性的排异剐蹭,像蜜吻般厮磨吞咽着蟒首,强烈的吸食感包裹着蟒首,舒爽得 黄丰没再忍住精关。 一股股浓烈臭烫的阳精灌溉进裴皖的口中,顺着她的食道滑落,烫热着裴皖 的心肝脾肺肾。 高潮霎那,黄丰瘫软到水池里,依躺在裴皖熟媚的身子上,小手还不忘缓揉 把玩着她丰硕的巨乳。 裴皖也像幼时抱着苏云般,让黄丰依偎在自己傲人的胸襟上,占据了苏云曾 经的领地,香舌忘情的舔食着残留在唇间的白浆,美眸不自察的流过一点晶莹的 水光,瑶鼻上泛起丝汗,娇喘着细吟。 很明显,仅仅只是奸淫裴皖的口穴,是无法满足裴皖已然食髓知味的身子的 。 裴皖阴阜情动地流出了不少蜜液琼浆,无限地渴望着身上男人充实起自己的 桃源深乡,但再怎么欲求不满都好,腰腹的桃花印记不停闪烁,让她根本无法抗 拒黄丰的任何行动。 她这具身子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手段了。 黄丰今日难得的没有继续享用这具成熟的肉身,而是从手指的纳戒里取出一 枚黑色的璞玉:「皖母狗,给我说说剑墓的由来。」 「剑墓其实是……」裴皖强忍下身子的欲渴,回应起黄丰的问题来:「上古 修仙盛世曾经历过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 「……此大劫战乱之威,将大地崩裂空间萎缩,无数修士陨落,他们死后的 灵气,尸骨,气骸尽毁一地,最后自然形成了一处小世界,而剑阁所处之州,正 好就是小世界本处之州。」 「……然而这个小世界非常不稳定,裂缝无数,遍布剑阁方圆千里。后来, 经过一代代宗主的努力,将多数裂缝填上,再以问道级别的残剑修建祭坛天幕, 将最大的空间裂缝挪到清净山巅……」 「……小世界内里共分五层。面积都近百里,一层一险,对应了每一个境界 位阶。不过多年过去,内里早已被各代弟子探索得七七八八,如今变成了摆放上 古的遗物和陈放剑阁收藏品,以及曾被使用的宝剑灵兵了。」 「不错。」黄丰依偎在裴皖的怀内,嘴唇轻咬着没有奶水的巨乳蓓蕾,含糊 说道:「看来老爹没骗我。」 「嗯」 紧紧拥实着黄丰瘦小身子的裴皖,媚目 |